辩证法可以碎大石吗?

Marie in the Garden (The Roses) , Peder Severin Kroyer , 具体年份不知。


摸鱼聊天时简单梳理些让我很惆怅的东西,不知道能存哪儿去所以就先发这儿吧…………昨晚我做了个梦,梦见萨芬坐在一个玫瑰or蔷薇爬满整面墙的院子(不算正经的花园,感觉就是个屋前的小院子)里看书。阳光很好,应该挺温暖的,像那种古典风景画摹仿的罗马田园诗里的氛围,所以这里大概是位于地中海沿岸吧。邦德一开始没出现,后来从院门走进来,一边闲步一边跟萨芬聊天,不知道聊得啥反正是聊着聊着还笑起来了。😂😂😂


醒来以后我就很emo,因为这种感觉太美好了,美好得宛若他们过去的事都没有发生,和西伯利亚的荒芜完全不同。我很喜欢西伯利亚,也很喜欢冬天,因为我觉得在真实的、刺骨的寒风中相拥取暖是极致的浪漫,而夏天的特别是地中海夏日的阳光太盛放、太灿烂了,反倒稍纵即逝、把握不住,仿佛一切都是一场甜蜜的梦——当然,我确实是在梦里遇见了这个小院子,并且,它永远不可能成为“真实”,因为无论是萨芬还是邦德,行动是他们自己的决断,如今的局面是他们做出选择时必然将要面对的可能性,或者也可以称之为“命运”。我相信他们深知这一点,甚至于,没有发生这些事,他们也永远不会相遇,不会有任何彼此相爱的机会。


除此之外,我醒来后又好奇这个院子究竟是怎么被梦营造出来的。我刚才翻了一遍Google Art和Wikiart,好家伙,再次啥都没翻到,勉强找到了柯罗耶的花园结果这场景、这构图还有这白玫瑰和我梦见的完全不一样。后来,想到梦其实是记忆,我觉得这个院子可能是我对现实生活的改造,把记忆中的一个墙上爬满红色月季的北方小院改造成了地中海岸边的白房子,而我在前者那里度过了非常美好的童年,现在回去时总也错过花期所以没再遇上过花开(我特意去问了一下,爬墙月季应该只会在五月份开一次,和那种一株一株栽在地上月月开的不一样,怪不得我现在经常能看见地上的看不见墙上的😂😂😂)。


这就构成了我emo的另一个原因。当你至少是自觉地认真地想要去切近某个角色时(“切近”得对不对先不说,物自体不可知嘛),他就变成了在你身边的活生生的人,是你生活的一部分。我以为我是“上帝”,不错,但“上帝”(至少是我这个仍然是人的“上帝”)对造物的情感究竟是什么样的?It's so complicated,我一时半会儿说不清,只能说,我没办法割舍掉他们,就像我没办法割舍生活在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即便这狗电影的热度早就过去了,大家都爬坑了,但就像我之前开玩笑说的,我被他俩埋了,心甘情愿。(唯一的遗憾是我当初为什么会脑抽地以为我对他俩也只是一时兴起所以决定在小号里发文,我有病吧?


当然,emo的第三个原因是顺承其上而来的,我神经刀,写作状态极不稳定,也根本不确定(或者完全无法自省)自己写的这些东东究竟是好是坏,而最近我又堕入了一种犯病似的状态,即脑子里想的东西好像写出来了,又好像没写出来。00Safin的“血肉充实”给我带来的最大改变是迫使我去观照自身,特别是在对情感的塑造(而不是在理性逻辑的构建甚至是游戏)上观照自身的表达,即便这让我很无措、很无力。我以前没干过这种事,现在更不知道该怎么干。我只想让他们继续“活”下去,生存在我之为“造物主”的场域中。这大抵是对上一段里的那个问题的其中一部分解答。


Anyway,啰哩啰嗦打了一堆字儿,只是些随想,没啥深入的,算作存档,也算作一个可供大家随意交流的贴,虽然……………………额,我们现在可能都不仅是在北极圈了,简直是站在北极点,话一讲出口就直接被寒冷封冻了。😂😂😂没啥没啥,不慌不慌!今天是北方的小年了,我先祝贺各位住在极地科考站里的同志们小年快乐!管它呢,马上就要放假了,开心点嘛~(这就是我在这儿摸鱼的理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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